2018EHA多发性骨髓瘤新进展

多发性骨髓瘤新药层出不穷,临床医师如何设计MM患者的治疗程序和临床研究成为我们本次EHA会前会重点关注的话题。在第1天的Global圆桌会议中,首先两个欧美MM专家的讲座起到了抛砖引玉的作用。接着来发自新兴市场国家如中国(包括台湾)、新加坡、俄罗斯、阿根廷和墨西哥等国家的临床医师与骨髓瘤专家进行了提问和讨论。会议中还穿插了临床研究课题如何设计等问题,不同国家的研究小组设计自己的研究方案,并分组发言。我有幸代表三四位中国医师对我们的研究方案进行了讲解,相关专家对各组临床研究的优劣势进行了深入分析,并得到了相关专家精彩点评。Global圆桌会议持续6小时,对设计MM临床研究方案有着重要启示,期待未来对骨髓瘤治疗的研究更加深入,造福广大患者。

基础研究引领多发性骨髓瘤的治疗方向令我印象深刻的一次演讲是一位蒙着双眼的科学家在不断运动的骨髓瘤细胞中穿行,细胞、小分子、DNA碎片、生物标记物等穿梭其中,其场景犹如在浩瀚的宇宙中翱翔或在深邃的大海中徜徉和探索。不断发现的骨髓瘤细胞、T淋巴细胞等骨髓微环境的细胞表面标记物、血液中或液体生物标记物或小分子以及不断发现的基因等物质,正在为骨髓瘤的早期识别、诊断及治疗带来新惊喜。基础科学的研究将为多发性骨髓瘤的诊断和治疗带来新思路,引领未来骨髓瘤治疗的新方向。比如,随着细胞凋亡与骨髓瘤耐药关系研究的深入,BCL-2抑制剂Venetoclax在耐药的骨髓瘤患者中凸显疗效。

从基础走向临床:正厚积薄发,积蓄能量,迎来新的骨髓瘤诊治飞跃来自美国的发言颇有意味。2014年,我曾在教授的实验室学习过半年,颇有所获。初进实验室,我发现有100多种治疗骨髓瘤的新药在研究中。作为治疗骨髓瘤的医生,我非常惊喜,同时也为我的患者感到高兴。然而,教授告诉我,在这些新药中,每年仅有不到10%可被筛选出来从实验室新药走向临床,而走向临床的新药中不足10%可被验证获得实际疗效。本次会议也报道了很多基础研究,如新的生物标记物用于骨髓瘤早期诊断、预测早期复发和判断治疗缓解后的残留病灶等。多发性骨髓瘤的研究,从实验室基础研究到临床应用,虽需要前途漫漫来求探,但正厚积薄发,积蓄能量,将迎来新的骨髓瘤诊治飞跃。

口服化疗药物的临床应用使骨髓瘤便于按慢性病来管理随着靶向新药的应用,骨髓瘤已变为虽不能治愈但可控制的慢性病。口服化疗药的出现有效改善了患者生存,其中包括来那度胺、伊沙佐米。而一些老药也有重要价值,如环磷酰胺,也包括烷化剂马法兰等。新药与老药的组合应用,以及新的治疗骨髓瘤的口服化疗药无的探索如伊布替尼和BCL-2抑制剂Venetoclax等众多口服抗骨髓瘤的开发应用将给MM患者带来新的希望,也可能改变未来骨髓瘤的治疗模式。

多发性骨髓瘤与淋巴瘤:同是淋巴系统肿瘤,从研究到临床,可以相互借鉴在WHO分类中,多发性骨髓瘤和淋巴瘤是作为同一范畴进行阐述的,因为二者均为淋巴系统疾病,且均同时伴随免疫缺陷。举个例子,在多发性骨髓瘤作移植前干细胞动员的时候,环磷酰胺是动员方案,但有时也使用E-CHOP方案,这里面就包括VP-16。

另外,众所周知,在弥漫大B细胞淋巴瘤(DLBCL)中,doule-hit占非霍奇金淋巴瘤(NHL)的40%。而值得一提的是,近年也提出了多发性骨髓瘤的doule-hit概念。目前认为基因组高度不稳定性是多发性骨髓瘤的基本特征,而其发病也与骨髓微环境密切相关。多发性骨髓瘤基因的高度不稳定性可造成基 缺失、易位、癌基因激活等。其实,doule-hit不仅仅是DLBCL的特点,也是许多肿瘤的共同特征。从意义未明的单克隆免疫球蛋白血症(MGUS)到多发性骨髓瘤的克隆性演变中,基因不稳定性也在增加,癌基因不断激活,即多发性骨髓瘤的doule-hit。这些所谓的doule-hit包括17号染色体缺失、MYC基因突变、1号染色体异常等,而今年的ASCO会议也对多发性骨髓瘤doule-hit概念也作了进一步阐释。

新疗法层出不穷,从抗淋巴瘤药物中也可获得灵感与既往的EHA会议相比,今年的EHA会议基础研究和临床研究精彩纷呈,而多发性骨髓瘤的新药、新疗法如新类型的单克隆抗体、不同组合的CAR-T等免疫治疗进展更是十分亮眼。BTK抑制剂伊布替尼是治疗淋巴瘤的药物,但今年EHA会议重点报道了伊布替尼治疗难治/复发多发性骨髓瘤的疗效,疗效显著。同样值得关注的是,治疗淋巴瘤的BCL-2抑制剂Venetoclax在多发性骨髓瘤的治疗中同样崭露头角,其有效率、缓解率颇为可观,尤其对于硼体佐米、雷那度胺耐药的骨髓瘤患者更值得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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